徐克成:
今年春节假期在上海家中, 偶而看到一本书《无国界病人》,作者是凤凰卫视的记者。他患了一种罕见病-肾上腺皮质癌。在北京协和医院他接受了手术切除,一年后复发,他去到美国MD 安特森癌症中心,这是堪称世界最好的肿瘤医院。经过多次反复化疗,度过一个个几近死亡的风险,他幸运地活到了第8个年头。代价是花去几百万美金。我边读边思考作者为什么写该书?正在这时,我的手机里传来祝福:“……曹XX在洛杉矶向你拜年… …”。这么巧! 这是否是“ 量子纠缠”?来微信者曹先生也是肾上腺皮质癌患者。他到美国度假了,我想到这, 暗之为他高兴:那他快活过8年了。记得是2016年2月吧,我在门诊,突然来了一位病人,递给我一封信, 是我的学生、在美国克利夫兰医学中心当教授的沈博写来的。原来这位患者是我的同乡,2年前患了肾上腺皮质癌,在上海接受了手术,15个月后肿瘤复发。他去到美国, 找到曾经是他邻居的沈博。沈博说: 美国不能为你做什么,回中国找我的老师吧。于是他就半信半疑地找到我。当时,他的腹腔内有多个转移瘤,大者拳头那样。我们为他做了消融治疗,其后,给他用上复合免疫,长达2年。他没有经历过太大痛苦,正如他说,“快乐地与癌共存”。
李定纲:
看病的关键找到好的治疗方法和实行这种方法的好医生。徐教授介绍的这例患者, 与在美国治疗的那位记者, 他们患同样的病, 类似的病情,其治疗的“总价值” 谁优谁劣,不言而喻。

(未完待续)